“这不是能烧开吗?”傅焚息看向关妤。
关妤挠挠头,“对哦,那我被骗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过还好你发现了。”关妤打了个响指,“这下就只有你一个废物了。”
傅焚息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所以是他证明并且举证了自己是在场唯一一个废。。。。。。不对,他才不是废物!
“我是废物,你是冤大头。”他冷笑。
“我是冤大头无所谓啊。”关妤无所谓地耸了耸肩。
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。
傅焚息深呼一口气,有股想给季锦洲打电话慰藉的冲动。
兄弟啊,辛苦啦。
兄弟啊,想你了。
他不止一次想问季锦洲——到底怎么能忍的。
因为爱吗?单有爱就能忍受被她精神凌辱吗?
“喂?喂!”阮白樱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大声喊他,“傅焚息!”
“啊。。。。。。怎么了吗?”傅焚息疑惑。
“你发什么呆啊?”
傅焚息摇摇头,“没什么,刚才想了些东西。”
“想什么东西?”关妤好奇。
“不是东西的东西。”傅焚息嘴角微微上扬。
关妤:?
怎么感觉他笑得那么贱呢。
傅焚息拿起烧水壶,“第一遍先烧开消毒,我把水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