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,这是儿臣为你准备的戒指,代表着儿臣对你的挚爱。”刘骏说着,轻轻拿起路惠男的手,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。
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,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。
路惠男看着手上的戒指,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,那泪花在烛光的映照下,宛如晶莹的珍珠。
她的另一只手上,还戴着当年与刘义隆结成夫妻,被封为淑媛时所戴的戒指。
那枚戒指上同样镶嵌着金玉宝石,虽然历经岁月的洗礼,但依然光彩夺目,见证着她与刘义隆夫妻之间的爱情和荣耀。
两枚戒指交相辉映,象征着她生命中的两段重要感情,昭示着她如今有了两个丈夫,也意味着刘义隆和刘骏开始共享了同一个妻子。
“骏儿,从今往后,我们便是夫妻了。”路惠男轻声说道,声音中满是温柔与幸福,那幸福如同春日里盛开的繁花,绚烂而夺目。
刘骏紧紧握住路惠男的手,说道:“母妃,放心,儿臣定会好好待你,一生一世,不离不弃。”他的眼神坚定而炽热,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誓言。
这时,刘义隆走上前,看着他们二人,说道:“好了,今日是你们的大喜日子,莫要再说些伤感的话。来,一同坐下,吃些饭菜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慈爱和关怀,仿佛是春日里温暖的阳光。
母子父三人围坐在桌前,气氛却有些微妙。
刘骏和路惠男都还有些羞涩,偶尔目光交汇,便迅速移开,脸上泛起红晕,那红晕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,娇艳欲滴。
“惠男,骏儿这一去战场,生死难料。你有了身孕,更要多多保重自己。”刘义隆看着路惠男,眼中带着一丝关切,那关切如同春日里的细雨,滋润着人心。
路惠男微微点头,说道:“陛下放心,臣妾会照顾好自己的。也望陛下能保重龙体,朝堂之事,还需陛下操劳。”她的声音轻柔而诚恳,充满了对刘义隆的敬重。
刘骏夹了一筷子路惠男最爱吃的菜,放入她的碗中,说道:“母妃,你多吃点。等儿臣出征归来,我们还要一起度过更多的美好时光。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,仿佛看到了未来幸福的生活。
路惠男看着碗中的菜,心中满是甜蜜,说道:“骏儿,你在战场上也要注意安全,千万不可鲁莽行事。如今我已经怀了你的骨肉,你一定要平平安安,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……”说罢,她的脸上又泛起了红晕,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,绚丽而迷人。
刘骏闻言,心中一暖,伸手轻轻握住路惠男的手,说道:“母妃,你放心,儿臣一定会平安无事。到时候,我们一家,共享天伦之乐。”
路惠男笑道:“那我们一言为定!到时候母妃为你再生个儿子,让他长大后也来操我,然后再多生几个儿子,这样的话,本宫就会有三个丈夫了。”
“哈哈,惠男,你还真是贪心啊!连自己的孙子都不放过!不过这样也好,如果真成了,我们家也算是子嗣兴旺了!到时候朕希望也能见证!”刘义隆戏虐的说道。
“母妃,我们一定会生个儿子的!既然父皇都能大度的让我们母子结合,到时候儿臣也会同意他和母妃结为夫妻的!等他长大了,儿臣就来为你们主持婚礼!”刘骏以关切的语调说着。
刘义隆和刘骏与路惠男母子父三人相谈全都面露笑容,彼此间交织着亲情和爱情的融洽之情,把儒的礼法完全抛之脑后了。
就这样,晚宴间三人的交谈逐渐多了起来。
刘义隆说起过往岁月,谈及与路惠男初遇时的情景,言语里满是感慨:“惠男,当年初见你时,桃花灼灼,你巧笑嫣然,宛如仙子下凡,朕便心动不已。”他的目光飘向远方,沉浸在回忆之中,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春日。
路惠男微微颔首,眼中也浮现出追忆之色:“陛下抬爱,往昔种种,臣妾也铭记于心。只是世事无常,如今骏儿亦爱上了臣妾,有你们的共同关切,臣妾深感幸福。”她顿了顿,看向刘骏,眼中满是温柔,那温柔如同春日里的暖阳,温暖而明亮。
刘骏握住路惠男的手,对刘义隆说道:“父皇,儿臣知晓您与母妃相爱结合为夫妻之时无比深情。如今儿臣与母妃结为夫妻,定会如您当年一般,珍视母妃,护她周全。”他的声音坚定而诚恳,充满了对父亲的敬重和对母亲的爱意。
酒过三巡,气氛逐渐热络起来。
刘骏起身,为刘义隆和路惠男斟酒:“今日得父皇成全,与母妃成婚,乃至使母妃怀孕生子,儿臣此生无憾。待儿臣凯旋,定要与母妃、父皇共享太平盛世。”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,灿烂而夺目。
刘义隆欣慰地点点头:“好啊,骏儿,你此去战场,需牢记保家卫国之重任,莫要牵挂宫中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期许和鼓励,仿佛在为儿子加油鼓劲。
“呃啊—”突然,内室传来婴儿的啼哭声。
母子父三人一愣,不约而同的同时闻声望去。
而就在这时,一宫女抱着小皇子,历阳王刘休民走了进来,道:“夫人,小王爷应该是饿了……”
“给我吧。”路惠男微笑着接过小儿子刘休民,眉眼间的温柔恰似春日里最和煦的暖阳,满是对怀中婴儿的慈爱。
她缓缓抬手,动作轻柔地解开衣襟,露出莹润的胸脯。男婴似是有所感应,小脑袋微微转动,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,发出细微的嘤咛。
路惠男轻轻将男孩搂近,让他贴近自己的胸口。刘休民准确地寻到了奶源,小嘴紧紧含住乳头,开始用力吮吸起来。
路惠男感受到那轻微的拉扯,嘴角不禁泛起一抹浅笑,眼中满是宠溺。
她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儿子的脑袋,那细腻的触感,仿佛在触摸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。
刘休民的小手也不安分地挥舞着,偶尔碰到路惠男的肌肤,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。
“儿啊,慢些吃,别呛着。”路惠男轻声呢喃,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,生怕惊扰到怀中的儿子。
她注视着婴儿吃奶的模样,那小巧的鼻子,紧闭的双眼,还有一鼓一鼓的腮帮子,无一不让她的心被幸福填满。